隻是在這白布另一邊的郝連城深倒是豎起耳朵聽著。
“有我在,天然是冇甚麼題目的。”方磊笑如許開口說道。
秦蕭不過隻退了一步罷了,卻被他說成隻會今後退。
“前輩……”靖榕無法說道。
嘴上雖是如許說,可手上倒是極其輕柔,他手上拿著一塊竹板子,將靖榕傷口之上的金瘡藥漸漸挑走――這靖榕傷口之上本來就是血淋淋的,金瘡藥浮在傷口之上,倒也不難打理。
方磊笑則將本身帶著的阿誰破藥箱放在了床頭的那把凳子上,將藥箱翻開以後,方磊笑先是從那箱子裡拿出一個銀剪子,一一剪開靖榕身上本來包紮好的繃帶。
“多謝前輩。”靖榕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