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籌辦伏貼,就隻等著小魚中計了。
“公主你要與我說甚麼事兒?”
貓用一種近乎要求的眼神看著燕亭。她於心不忍,終是鬆了手。放手當刻,那貓便逃竄了。
燕亭笑道:“這等小事,何必掛在心上。”
鵲兒緊咬嘴唇數秒,俄然垂下淚來,她搖著頭道:“我不懂事,公主想獎懲我,便獎懲吧。隻是……你說的那點我做不到。幾年前我剛進宮的時候受儘老宮女的欺負,若不是喜兒姐姐,我許是早就丟了小命!鵲兒不是甚麼聰明人,但也絕對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利誘是最後級但也是最直接的體例。鵲兒固然怯懦,但並不笨拙。燕亭篤定了她必然能明白本身的設法和意義。
鵲兒非常難堪的絞動手指,說:“公主,鵲兒隻是個小宮女,不明白你在說甚麼。”
“你年紀與我相仿,還比我大一歲。照理我們應當更靠近纔對。”燕亭將手搭在鵲兒手背上,“而後我們得相互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