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她實在想大哭一場。
出了亭子,一抹夕陽灑在燕亭身上。她身上是暖的,心倒是冷的。
“燕亭”兩個字,拉開了二人的間隔,顯得非常生分。
偶爾有幾個來往的寺人宮女,先是對太子儀仗膜拜以後,便是像看笑話那樣的打量著燕亭,走遠了還會相互嘀咕一番。
可她愣是將這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給憋了歸去。
可她也隻敢想想,並不敢脫手。她又不是傻子,在那大內寺人的監督之下,她隨便一個過分的行動都有能夠帶來極其卑劣的結果。
這些也就罷了,最讓燕亭心寒的是,本身的親弟弟、天朝的太子爺見著本身被人欺負成如許,竟然就那麼站在遠處,動也不動。
燕亭沾著灰塵的袖子遲緩從他的指縫中滑落而下。
不能哭!一旦哭了,便真是認輸了,一旦認輸了,隻怕彆人會更加瞧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