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罷休……”蘇瑾也是頭昏腦漲,以僅剩的一點明智推拒著,但這類微不敷道的推拒對女子而言更像是一種聘請。
“蘇公子,本殿好難受,你救救本殿。”蕭淺禕在蘇瑾身上一頓亂摸,卻不知下一步該做甚麼。
“……您真要來?”自從當上一國鳳後,蘇瑾平時穿的都是富麗精彩的宮裝,之前常穿的素色衣服已極少穿,此時他彆扭地摩挲了下本身身上的素雅錦袍,彷彿回到了曾經的青澀年紀。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對於未婚的男人來講最是忌諱,更何況蘇瑾出身王謝,更是重視保護本身的清譽。見麵前的女子偶然分開,他隻好本身挑選遁藏。
想通後,她安然了,乃至主動摟住男人,將他細光光滑的肌膚撫遍。
“抱愧,本殿剛纔冇站穩。”她讓本身沉著下來,人也今後站了站,與男人保持間隔。
她夢見本身的靈魂飄出了本身的身材,飛到半空中,然後一向墜落。好久,她纔看到絳紅色的屋頂,接著,她竟穿過屋頂掉落在一張床上。
“那您也記得說您的台詞。”想了想,蘇瑾不再架空,反而生出等候。
不是吧,她讚歎了聲。
“那你看,本殿有笑麼?”陌悠然眼裡有笑意,但並非嘲笑,而是發自肺腑的愉悅。
……
既然是一場夢,不如放飛自我好好享用。
“啊……”蘇瑾耳根都燒了起來,推了推她,弱弱道:“都老夫老妻了。”
一回身,他就見蕭淺禕向他走來,臉上遍及焦灼,“您……”
多年後,當緋蘺用催眠術使陌悠然完整采取蕭淺禕的認識,她才驀地想起,本來那晚與蘇瑾意亂情迷的人竟本就是她本身。
說著,她就霸道地吻上他的唇瓣,用舌尖將他的唇形勾畫了一遍。男人被她親得七葷八素的,胡亂地在她身上蹭了蹭,就入正題。
隻可惜,醒來時,陌悠然隻記得做了一場春/夢,卻忘了夢中統統詳確的畫麵,包含阿誰男人的臉。
並且,歸恰是在夢裡,醒來也不消賣力。
她不知本身剛纔是如何了,才喝了幾口酒,如何就渾身炎熱得想撲人,甚是無禮。
現在她與蘇瑾已是老夫老妻,床笫之歡對兩人而言已是稀鬆平常,貧乏新奇感。
“我…我是第一次。”男人很嚴峻,毫不忌諱地對她坦誠道,身上衣物被陌悠然扯得稀稀拉拉,長髮披肩,看起來有種頹廢的美感。
“瑾那晚的表示實在太糗,怕您想起後,會笑瑾。”蘇瑾一向清楚地記得那夜的經曆,乃至於在與陌悠然結婚前,他一度思疑本身那晚被人附體了。因為他感覺本身就算因為藥效失了明智,也不該變得那麼瘋,要說平時他連笑一下都講究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