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吃力地抬手,在本身的嘴唇上點了點。陌悠然立時體味,笑了笑,才俯下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二拜高堂——”高堂上坐著蕭渡遠和容華兩位。不但如此,牆上還掛著一幅肖像,肖像上的人恰是覆華。
“緋蘺,你腿上是天生無毛還是特地剃淨的?”陌悠然摸了摸他細光光滑的腿,愛不釋手。
走到池邊的時候,他身上已經一絲不掛,暴露頎長的身形,特彆一雙筆挺的大長腿,惹人諦視。
“伉儷對拜——”
男人走入水中,她便一把扯過男人,一隻手往下摸,一抬,就將男人的一條腿曲起舉高,浮出水麵,細細地瞧了瞧。
蕭淺涼已經嫁給他的呆木頭,冉筠此時就在他身邊,對他寸步不離,隻因他現在也身懷六甲,她不放心。
“天生。能夠我此生必定要扮女人,以是老天付與了我這個特性。”男人揚起一邊眉毛,彷彿很高傲。
在喜慶的絲竹聲下,禮官的聲音宏亮地響起。
“歸正待會就會曉得。”陌悠然彆成心味地一笑,實在就算不看到最後,她也能猜到是哪位。
今後,在山裡的曜族,他是簡樸的少年清安,在山外,他卻當起了花非纓。特彆花欲濃亡故後,他更是擔起一族之長的重擔。
“當了女人如何服侍陛下?”男人輕笑,嗓音磁性彷彿靡靡的絲竹聲。他墨發垂垂被水浸濕,儘數水蛇般貼在他身上,將他襯得妖氣橫生。
花家百年前乃官宦世家,祖輩有很多為朝廷建功立業者。不知何時,花家人不再從政,改成從商,由此,官宦世家轉型為商賈之家,買賣垂垂做大,幾近富可敵國。
上一任花家家主花欲濃因深愛自家正夫,未另娶側夫,又顧恤正夫不想其多受生養之苦,這輩子便隻得一對後代,便是花非纓和花緋蘺這對姐弟。
蕭渡遠趕緊擺擺手,改正道:“欸,彆喊我‘陛下’了,今後就喊我‘妻主’吧。”
至夜,兩人還在船上廝混,許願湖上不知何時飄滿了蓮花,披髮著幽幽橘光,隨波泛動,影影綽綽。
“話說,你為何會想到扮女人?固然很多事情扮作女人做起來確切會便利一些,但隻要氣力夠刁悍,性彆之間的鴻溝是能夠超越的。”她並非輕飄飄地說大話,反而有很多實例支撐。比如稱得上江湖霸主絕對刁悍的南宮煜,比如雖貴為皇子卻能親上疆場帶兵殺敵的蕭淺陽,再比如雖荏弱卻靠智謀與女子比肩同上朝堂的尹柒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