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皇姐罷?”
燕侍君愣神愣了好一會工夫,才緩過來。他盯著女子不成思議道:“那你籌算如何洗清你父君的委曲?”
“實在這已經不首要了。”
“燕侍君,我聽過你。”趁著侍人備茶的工夫,男人主動與他搭話,那雙勾人的眼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他,令他忍不住躲避,因為他並不是那種與陌生人初度見麵就自來熟的人。何況,麵前這個男人還是陛下最寵嬖的人,算是他的情敵,他雖不討厭他,但也不喜好他。
“你想讓本宮為你找一個替罪羔羊?”
未等男人說完,陌悠然就接了話,“從未想到她會害人?”
成心機,非常成心機!陌悠然興趣盎然,“燕侍君,您剛纔明顯已經否定本身是幕後凶手,現在又為何說出這類話?”
“留著下次喝吧。”
“可惜…我不會指證您。”
自入後宮以來,他向來無爭,陛下來他寢宮,他便好生服侍著,陛下不來,他也不會像其他男人般整天傷春悲秋,或者想著讒諂誰,有人慾拉攏他,他也會毫不躊躇地回絕。時候長了,他這份無爭便在這後宮中出了名,陛下也曾稱他這是後宮中獨一的一塊淨地,因而,他成了這後宮中的絕緣體,再無人敢招惹他,唯獨一人。
燕非鴻點點頭。
“我父君在這宮中終歸不是甚麼舉足輕重的人物,以是鳳後犯不著盯著我父君死磕著不放。”
“為何?”他當時何止是驚奇,的確是遭到了驚嚇普通。
燕侍君神采一白,失了神。
說著,陌悠然就往外走去,“燕侍君,我另有事,先告彆,但願您明天彆讓我絕望。”
“你籌算找誰做替罪羔羊?”
燕非鴻笑而不語。
當年,他與阿誰男人實在有些友情。
“是麼?”柳深一臉愁悶地撓了撓頭,“奴如何冇看出來?”
燕侍君目光微閃,已然明白陌悠然的意義。
燕非鴻目光龐大,似有些可惜。
“燕侍君莫非一向不知四皇姐的虎狼之心?”陌悠然心中一動,彷彿發覺到甚麼,思疑道。
陌悠然並不心軟,反而對男人步步緊逼,渾身繚繞著令人堵塞的威懾派頭,令人顫栗。
陌悠然回身對屋內的男人揚眉一笑,就回身揚長而去。
“皇位比如一塊肥肉,誰都想獨占它,以是,為了達成這個目標,每小我都會不擇手腕,哪怕將手足全數斬斷,也在所不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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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一些,但本宮從未想到……”
她乾脆摸索道:“燕侍君,您…莫非是在保護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