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苦求冇有一個名正言順的來由南下,冇想到這大周妖後就主動奉上來了。
民氣比天意更首要。
如果不是還要保持本身大汗的嚴肅,拓跋烈此時真忍不住還想再放聲大笑幾聲。
世民氣中疑雲頓生。
緊接著,他們也鬨堂大笑起來!
但大汗既然冇有主動說手劄內容,他們也不敢冒然多問,隻能在心中暗自測度。
一名年青的侍衛快步走進王帳,行動利落地單膝跪地,雙手高高奉上手劄。
世人你一言我一語,熱烈地會商著,臉上的神情皆是鎮靜非常。
他將手中手劄遞給了世人。
他本來籌辦的人選,是用來驅逐公主的。
他們清楚纔在前幾日將求親的信封送疇昔,冇想到這麼快就以急信的體例送返來了。
“冇想到我們甚麼都冇做,竟然就具有了大周正統的血脈,這下我等南下便有了合法來由啊!”
另一名臉上有一道猙獰傷疤的男人也跟著大笑起來,他笑得前仰後合,彷彿這是他聽過最好笑又最欣喜的笑話。
可現在對方送來了皇子,那他就必必要再換一小我選了。
隻是他實在不太敢信賴這手劄上的內容,故有此一問。
他在位這麼多年,深深明白一個事理,那就是得民氣者得天下,隻要順民氣,才氣有所為。
拓跋烈嘴角也微微上揚,勾畫出一抹不易發覺的弧度,他悄悄地坐在王座上,冇有製止世人的會商,表情大好。
他的笑聲開朗至極,彷彿驚雷滾過草原,在王帳內迴盪,震得帳內的燭火都跟著搖擺不定。
拓跋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