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將兩本書放在這柳木袋中,這柳木袋固然煉製伎倆差了些,但材質非常不錯,恰好你也缺個儲物法器,便拿這個姑息用著吧。”
“你要學的的確還很多,鬥法鬥的不但僅是神通的能力大小,更是鬥的眼力和見地。”
“這內裡應當便是那真正的空灼煞穴地點了。”盯著高台下方火紅的洞窟,感受著劈麵而來的濃烈空灼之煞。
“誒,不對,那九柳門的兩小我也冇法感到這煞氣,他們如何找到這裡的?”他彷彿想到了甚麼。
謝潯原路返回,也冇碰到甚麼傷害,路過祁遠智祁遠仁兄弟二人陳屍之處時,他想了想,取出火摺子,將兄弟二人與那些煉屍堆在一起,一併給燒了。
“因而我趁那矮個子尚未轉化完成,搬運其體內殘留的精純血氣,強行逆轉,用來對於其體內的陰氣,這二者難以共存,矮個子必定會墮入混亂,那就是我的機遇了。”
謝潯有些絕望,不過他本來也冇抱多大希冀,便道:“那等師姐凝煞勝利了可定要將這彌羅鏡取下來。”
不過李雲妙也獨一一個儲物法器,而法器都有一套對應的祭煉法訣,冇修過呼應的法訣底子難以利用,也就冇法拿來給謝潯長見地。
“這算是你我共同的收成,你拿去記熟了再給我,那《大梵彌羅天功》雖不如我玉門派《玄元太妙火翳劍經》精美,可也是能成績元神的法門,想必是那兩人在上麵的洞府中得來。”
李雲妙召出虛落劍丸,環抱在其身側,以防不測,固然照金絲財寶書上所說,此地並無傷害,但是他們之前便碰到了煞靈,現在距那雲樵子故去已有百餘年,難保不會有其他變故。
袋子裡空落落的,隻放著兩本書,一本金絲為線,玉片作紙,恰是那金絲財寶書。
“這就是那彌羅鏡麼。”看著高台上方,在彷彿本色的靈氣中沉浮起落的一麵銀鏡,謝潯喃喃自語。
“這柳木袋還挺名副實在。”他歎道。
他歎道:“師姐可真是短長,我要學的還多得很啊。”
兩人各自抱拳見禮,皆轉過身,背道而行。
謝潯歎了口氣,頭也不回,運起輕功朝內裡奔去。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似九柳門這類不入流的祭煉禁製,隻消是品格略微初級點的真氣就能激起其服從,底子就談不上祭煉,從某個方麵來講,這也算是一種長處。
到了洞口,看著內裡黑漆漆的水體,謝潯傻了眼。
“那是天然。”
“不可,此物有陣法庇護,除非是將把持這法器的法訣《大梵彌羅籙》練到二十四層以上,或者等我凝煞勝利,將陣法的力量泉源空灼煞都給接收光,不然冇法取出這彌羅鏡。”李雲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