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可要謹慎身子,不然陛下又要心疼了。”紫巧聲音不大,卻充足讓正殿裡的人們都聽清楚她的話。
她說的句句在理,完整冇法辯駁,何況就算她說的不再理,人家的位份在那裡,她說甚麼就是甚麼啊!
或許這個寧妃娘娘並冇有他們看到的這般大要。反而是個擅於用表象利誘人的可駭存在。
那是比死更可駭的事情,冇有但願,冇有援助,冇有支撐,隻能困死宮中,在絕望中死去。
他們入宮以後,後宮裡的爭鬥多少都是經曆過的,但是還真的是冇有碰到過一個如許冇有甚麼心機城府,慵懶直接的人。
“請娘娘息怒……”
寧妃若真是如大師麵前看到的那般淡雅脫俗,不爭不奪嗎?
如許的人忠心可鑒,為君生,為君亡,平生儘忠一人,存亡跟隨。
歸正借不上力,又冇有甚麼背景,不過是個有浮名得寵的娘娘罷了。
當時是想不到要存候。
“我們出身寒微,那裡是能和出身王謝的姐姐比擬,傳聞姐姐出身武將世家,天然是不會在乎這些煩瑣禮節的。”紫藍色宮裝的仁修媛任瑜也跟著搭腔,嘴裡說著的話,彷彿是站在雲乾涵的角度,幫著雲乾涵的,但是實際上倒是在暗嘲雲乾涵出身武將,不懂宮中禮節端方。
一句話就能讓陛下命後宮中人都來給她存候,陪她談天的女人,怕是心機很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