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嵐心中一緊,厲聲道:“速速報來!”
他冷冷的目光,掃向了程運!
長公主捂著臉,臉上火辣辣地……疼!
莫非是紅山郡的兵變擴大,胡均又打出來了?
“柳愛卿說,隻要朕共同他演戲,不出7天,就會有好動靜傳來。現在7天已過,好動靜安在啊?”
他失態地大吼起來,青筋暴起:“你們跪他乾甚麼?他不就是幸運打贏了一場平叛戰役麼?那胡均還冇死呢!這柳川有甚麼本領,值得你們如此頂禮膜拜?”
上官芸兒美眸中多了一絲打動,柔聲道:“本來,柳首輔是忍辱負重,寧肯揹負罵名,被人曲解,乃至被萬夫所指,為了徹夜的勝利也要做一副色迷心竅的奸臣模樣?”
“嵐兒!柳川實在太不像話了!他已經足足呆了10天!百姓,稱他為誤國奸臣。想那胡均已經僭越稱帝,兼併紅山郡,讓我嵐兒日夜不寧,我大夏江山社稷,危在朝夕。而柳川卻在花天酒地!按照可靠動靜,他還去了,參與燈會花魁推舉!尋花問柳,走馬章台,真是人生好不安閒啊!”
固然看不懂,但柳川名聲大振,上官大師也就當柳川得了草書之神的真傳,給她寫了一副大行草呢。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活人去了,不死也要脫層皮。
柳川嚇得一縮脖子,改口道:“咳咳,總之,本首輔當時為了演戲……而現在大夏將士偷襲到手,但紅山郡四周情勢龐大,又逃脫了胡均,平叛之事,任重道遠。故而本首輔不上官大師青睞,決然丟棄唾手可得的絕色,直奔疆場!”
冇說,隻是不太好說,底下人本身材味就好。
不但坑胡均,還坑苦了本身!
不是說五省總督柳川,還在尋花問柳麼?如何紅山郡已經有戰報了?
上官芸兒失聲叫了起來:“本來!柳首輔不是來尋歡作樂,而是為了做戲給胡均叛軍看?讓胡均麻痹粗心,以策應鄭邸部下,決勝於千裡以外?”
“那徹夜妾身偶然中與柳首輔一同做戲,利誘叛軍,能為大夏平叛出一份微薄之力,芸兒三生有幸!”
本來,大夏百姓都傳聞了,叛軍勢大,足有10萬之巨。加上紅山郡堅毅,易守難攻,就算大夏有鄭邸部下那群馬隊,也一定能在一年半載攻破紅山郡,光複失地。
有了合作,就有壓力。
但冇有一小我憐憫他。
本首輔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
在長公主身後,長公主黨節製的禦史、言官、給事中也一個個情感衝動,號令著,揮動著奏摺,要彈劾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