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撒嬌賣乖,靈巧道。
女帝秦清裕細心用指尖,觸摸這道陳年舊傷,靈敏的女人直覺,讓她摸索。
五顆晶瑩剔透的葡萄,在他手掌心中托住,方帕沿著趾縫漸漸轉圈研磨,敏感的觸覺,沿著神經一起往上,讓秦清裕感覺有些酥癢,忍不住渾身悄悄顫栗,不受節製的呼吸短促。
……
隻是……
女人的第六感老是極準,靈敏到讓人感覺可駭。
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足背很美。
女帝秦清裕感受足底的溫熱溫度,暴露腳指的恥辱感,讓她神采有些不天然,耳垂垂垂有些泛出粉紅。
鞭子一下又一下,落在他身上。
女帝秦清裕輕撫他的後背。
麵對她的肆意熱誠,從冇有一個男寵,會像他這般迴應。
楚徹微微一笑,抬起清臒的手漸漸給她褪去沾血的足衣。
切下來做成標本,必然標緻。
他聞聲殿內的動靜,神采一變,暴露鄙夷的嘲笑。
楚徹被迫昂開端,唇角還是掛著笑容。
他的眼神是那麼潔淨澄徹,如同落進滿天星光,任何對他的熱誠,都是輕瀆。
楚徹閉上嘴,低垂眸子,如同瑟瑟顫栗的小不幸。
等待的人除了幾位尚書,另有魁偉彪悍的黃將軍。
她每月招攬麵首,都會給出一樣的要求:穿上法衣進宮,然後戲弄作踐,來報高僧未婚駙馬叛逃之痛恨。
女帝秦清裕錯愕,眼神微微一頓。
楚徹用男人方帕細心擦拭她的腳指。
殿外一群北慶國朝臣在等待求見陛下。
內殿窗欞上,落日餘暉漸染,給內殿居室鍍上層金光。
真好笑!
不堪入目標畫麵,讓貳心驚肉跳。
“又是一個新麵首。”
“你可真夠賤的!”
她第一次和男人挨那麼近,肌膚相觸。
兵部尚書司馬慶,戶部尚書等人,站在曹公公邊上,等得腳痠腿麻。
明顯難受的受不了,還要裝出冷酷狷介的模樣。
她五官濃烈素淨,笑起來嬌媚動聽,但腔調是濃濃的諷刺。
楚徹咬牙硬抗鞭撻,常服裂開,暴露中衣,中衣裂開,暴露內衫。
想要獲得聖寵?想要一飛沖天享用繁華繁華?想得美!
不曉得這回的麵首能不能挺過這個月。
惱羞成怒的女帝秦清裕,再度揮動鞭子,狠狠抽在他後背上。
他是不是擦的有些過了?
他曾鐵騎縱疆場,烽火滾,踏碎江山。在敵國被俘虜,在敵方虎帳裡甚麼暴虐的科罰冇經曆過?
死瘋批,你也不過如此!
楚徹感覺,本日約莫差未幾,就到此為止了。
瘋批女人的折磨,還冇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