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威脅我們?”
安王派去文鼎侯調查事情本相的人很快就返回了,和他們一起倉促趕來安王府的另有文鼎侯佳耦以及被兩個細弱有力婆子壓著的寧熏然。文鼎侯夫人固然隻是出自小官之家,但是脾氣堅固開朗,在文鼎侯府中一貫是她較為強勢,安王府產生的事情一報迴文鼎侯府,文鼎侯夫人立馬就帶著仆婦下人衝進了寧熏然所住的院子,公然在內室中抓到了正焦心等候動靜拔取最合適的機會‘昏倒’的寧熏然!
文鼎侯夫人一眼晃過,就把目光投向了書桌後坐著的安王和書桌前的文鼎侯,隻見安王坐在檀木椅子上,手捧著一盞茶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眼中儘是高深莫測的神采,而文鼎侯卻滿頭大汗一臉難堪。
文鼎侯夫人氣得雙眼通紅,忍不住抬腳踹了文鼎侯一腳,挑眉罵道:“你看看你的好女兒是如何想我的!如果為了名聲,有一百個彆例在公開裡磋磨她,如何能任由她踩著我兒的名聲成了皇都裡最著名的女人!不幸我的嫣然,心直口快,天真懵懂,甚麼都不懂的孩子就被傳成了嬌縱率性。”
“不可,你不肯意與寧熏然結婚,這事和我冇有乾係!但是嫣然本年才十三歲,我是絕對不會承諾讓嫣然替寧熏然嫁給你的!”文鼎侯夫人咬了咬牙,語氣倔強起來。
“不是本王威脅你們。”宴清閉上眼感喟了一聲,語氣怠倦,“宴榮即位,本王早就礙了他的眼,他一向在等著本王結婚然後分開皇都,如果此事中間出了甚麼偏差,本王持續留在皇都,隻怕到時候安王府和文鼎侯府都不會好過。”
“恕臣婦直言,小女並未與安王拜堂。”文鼎侯夫人毫不躊躇的打斷了宴清的話。
文鼎侯也冷下了臉,但寧熏然到底是他第一個女兒,他隻是點頭歎了口氣,卻甚麼話也冇有多說。隻是他公開裡已經悄悄下定了決計,今後不肯意再多管寧熏然了,他的這個孩子心性已經壞了,再如何教也教不好了。
安王喝了口茶,慢條斯理的放下茶盞,眼眸通俗神采莫測:“本日這事,是文鼎侯府的錯。”
文鼎侯夫人看到寧熏然好生生的待在文鼎侯府的那一刻,的確恨得不可,一雙精美的鳳眸裡滿是怒意和火氣,當著文鼎侯的麵直接就搶上前去左手拽住寧熏然的衣衿,右手重重抬起大力的扇了寧熏然一個耳光,打完以後,文鼎侯夫人雙目噴火,冷聲詰責道:“從我嫁到文鼎侯府,這十幾年來自問冇有半點對不起你的處所!你是嫡長女,你在府中的報酬不說比嫣然好,就是我嫡子也冇有你在府中享用的報酬好,你內心到底是有甚麼不滿?常日裡你擠兌設想嫣然,我忍了,但是你本日這是做甚麼?安王是你青梅竹馬的表哥,你如果然不肯意嫁,說出來不就是了,竟然設想讓嫣然替你嫁人,你心中半點姐妹交誼都冇有,心腸暴虐到如許的境地,真是平瞎了昔日我們對你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