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影淚流滿麵。
“倘若,這些東西,最後的流向,不是流火門,那麼這買賣,邵掌櫃的是做還是不做。”
“他們如何了?”雲灼華問。
雲灼華眉眼一瞥,邵景峰的後背就是一僵。
可如果他們公子曉得,雲灼華和明禹溪這一天有說有笑的四周閒逛。
不幸他,白日要躲躲藏藏的,看著人家玩的開高興心,早晨還要守著人家批奏摺。
“他們這麼一倒弄,天樞閣的買賣,刹時就多了很多。”
“這些買賣,都是信譽傑出的販子經手的,也曾與我們合作過。”
朱成傑轉頭看了一眼邵景峰,而後又道,“他們有點變態。”
“真的會冇事?”朱成傑非常思疑。
“說明白點。”
“也不是吃不下,隻是……”
邵景峰自從結下了這些票據後,過了好久,也冇有呈現甚麼特彆的事情來。
“說是流火門本來統統的動靜,都停了。”
把他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也不知會心傷成甚麼樣。
玩兒一天,雲灼華早晨自是不能再安逸了,她看著龍案上一摞的奏摺,苦笑的擰了擰眉頭。
裴元把燭芯挑亮以後,又給雲灼華泡了一壺茶,就被雲灼華請歸去歇息了。
這會兒,邵景峰也幫明禹溪卸完了妝,他走過來,對著雲灼華拱了拱手。
“禹溪,我們該走了。”
反而是,天樞閣接到的票據,越來越多,數額也越來越大。
“乃至,還主動地,給天樞閣找了很多的買賣做。”
景峰點點頭。
“難不成,天樞閣這麼大的財產,連這點買賣都吃不下?”
“可……”邵景峰苦笑著歎了口氣。
雲灼華複又將放在桌子上的帷帽,戴在了頭上,和明禹溪一起,分開了香粉鋪子。
“這是功德呀。”雲灼華莫不在乎的說著。
躲在暗處的容影,看著裴元落拓分開的身影,真是萬分戀慕。
邵景峰停頓了一下,緩慢的看了雲灼華一眼,而後又道,“還是大票據。”
邵景峰略一考慮,就沉聲道,“做!”
這日子,真是一刻也安逸不了。
聽到此處,雲灼華倒是笑了,“既然邵掌櫃的已經有了設法,就不必再問我了。”
這說的,雲灼華更是一頭霧水了。
雲灼華靠在椅背上,一邊等明禹溪,一邊歇歇腳。
他前些日子被蒼玉留在了雲灼華的身邊,說是讓他好生照看雲灼華的安然。
“天樞閣的東西,任他們挑刺,也挑不出甚麼來。”
“在這豐都,如果流火門指定要用誰家的東西,那麼經手的商戶,定然會不遺餘力的拿到誰家的貨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