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柯:“我先出來守著,你去稟告陛下。”
玉柯看著不開竅的哥哥,歎了口氣,“哥,你快去吧,莫非你忘了周大人的屁股是如何著花的?”
“發甚麼呆呢,我可貴休沐,你卻來擾人平靜,還帶著這麼些人,幾年不見,你這康王世子的場麵更加的大了。”
“拜見大人!”
這兩位嬤嬤也是陛下犒賞的,留下照顧大人起居。”
卻被人一把揪住,半推半拉地往裡扯,“你跑甚麼,來都來了,出來坐坐。放心,咱就喝喝酒,聊談天,趁便……”
玉白:“如何辦?秦大人竟然逛花樓了,我們要不要跟出來?陛下讓我們寸步不離庇護秦大人的安然。”
便帶著秦念之在巷子裡來回兜兜轉轉,最後停在一家不起眼的垂花門樓前。
“好好好,是小弟的錯,叨教世子殿下,咱這是往哪去呢?”
秦念之正解釋著,就見管家又引著一群人走了出去。
那人穿了一件冰藍色的長袍,領口袖口都用銀絲鑲繡著吉利流雲紋,腰間束著同色係的寬邊錦帶,更襯得腰身纖細苗條。
本來就擁堵的花廳更加逼仄。
秦念之皺著眉頭毫不躊躇地回絕,“給我?我不要,你將人帶歸去吧。”
與此同時,暗中尾隨二人的侍從站在垂花門外。
想到周斯當時的慘狀,玉白後怕地點頭,“你說得對,我這就去,你可謹慎點,那康王世子明擺著不是好東西,明顯發明咱倆了,還毫不忌諱,大搖大擺地帶著秦大人來嫖妓。”
玉白:“不至於吧,這點小事也需求陳述?我們到底是賣力庇護秦大人的安然,還是賣力監督他?”
“嘖嘖嘖,冇看出來,你家大人竟然如此猴急,還冇結婚呢,就急吼吼將人弄進府裡了。”
趙允成帶著七八個麵貌端莊的侍從長驅直入,一進門就直奔花廳,隨便入坐就開端大聲嚷嚷,“你家大人呢,快讓他出來見我,可想死小爺了。”
“周大人,你如何來了?這是?”秦念之看著跟在周斯身後的六個奪目精乾的侍衛,心頭模糊有了些猜想。
八人異口同聲,聲音宏亮,中氣實足。
見他還想回絕,趙允成直接拉著他就往門外走,“你本日休沐,呆在家裡做甚麼,快走,哥哥帶你玩去。”
聽到這話,有兩個小丫環已經麵若桃紅,盈盈上前一拜。
“嗬,今兒甚麼日子,都趕著給你秦大人送人。”趙允成調侃著,“我先來的,你可要一視同仁,歸正你不收我的人,就不準收陛下的。”
“拂春樓?”少年薄唇輕啟,聽上去有些熟諳,驀地想起,曾在內閣修書時偶爾聽過同僚提及過身形頓住,回身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