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蘊本就是血氣方剛,在聽了這麼久現場直播以後,又被景純如此挑逗,天然不成能再禁止。
景純進房間,才放鬆下來,抬頭呈大字型躺到床上去。
他到底甚麼人啊!彷彿做甚麼都行!
她閉上眼睛,冷靜數羊,可數著數著,腦海裡那公羊也爬到母羊身上去了。
“蘊,你睡著了嗎?”景純吞嚥口水,輕聲扣問其間正躺她身邊的他。
景純也算是滿足了。
景純大力關上,臉頰微紅。
景純吞嚥口水。
可這位南宮狀師,看起來不過三十歲高低,頭髮稠密,鼻梁高挺,皮膚潔白,固然看上去娘了些,但嘴角始終暴露的淺笑彰顯著自傲。
“不會吧?你爸爸白日都冇事情做麼?”景純紅著臉道。
他見景純來,便懷著笑道:“兒媳婦,我兒子精力能夠是過於暢旺,你要多擔待。”
景純見到他,有些驚奇。
她緊咬下唇,手指不知不覺去勾住上官蘊手掌,也忍不住側身疇昔,下巴擱在他肩膀上,吐氣若蘭,氣味全然落在上官蘊耳垂上。
景純驚詫望著身邊這男人。
上官蘊父親,還真是個……有情味的白叟家。
“我……我曉得了。”她抿唇,又皺眉道:“可你爸爸還讓我幫他修電腦呢!”
而那女秘書叫聲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