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包管……”上官蘊嘴角的笑逐步含混,“那會是你獨一的機遇。”
複古的房間裡,上官蘊正在和白欣對峙,氛圍彷彿都因為這二人凝固了起來。
看了景純一眼以後,上官蘊又狀似無事地對白欣道:“我不會仳離,歸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老婆是如何樣的人都無所謂,隻如果個女人就行了,我看現在的就很不錯。”
但上官蘊有力的回絕,卻讓白欣的眼裡閃過一道利光,彷彿氛圍都酷寒了很多。
上官蘊倏爾深深地看了景純一眼,一字一頓道:“你在床上的模樣,我很對勁。”
上官蘊就更不成能被她騙疇昔了,輕笑一聲,勾唇用苗條的食指抬起景純的下巴,帶著幽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著她,冇有開口說話。
“我讓你跟她仳離是為了你好!”半響,白欣起首開口道。
耐不住獵奇心,景純挪著步子悄悄地靠近客堂門口的位置,謹慎翼翼探出腦袋往內裡望去。
又俄然想起他對她說乖乖聽話的場景,內心倏爾有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受。
他這是在向她告白嗎?不會又有甚麼詭計吧?
固然是疑問句卻又帶著報告的語氣,被上官蘊的氣場鎖定住的景純風俗性地低頭,抿著唇不答話。
遭到驚嚇的景純雙手緊緊地抓住上官蘊胸前的衣料,冇想到半途卻掠過了上官蘊的敏感部位,惹得上官蘊抱著她的法度停頓了一下。
不由得升起一絲迷惑,為甚麼上官蘊要這麼幫她?
上官蘊卻冇有給景純那麼多的反應時候,貼身襲來,瞬息堵住了景純即將脫口而出的疑問。
白欣的話竟然被上官蘊直接回絕!
上官蘊強忍著把抱著的女人吞吃入腹的慾望,抱著景純坐在打扮台上,挑眉往向她清澈卻不安的瞳孔裡去,問道:“怕我?”
“冇有!”
上官彆墅。
而上官蘊神采穩定,風淡雲輕地坐在沙發上,右手食指有節拍地在空中敲擊著。
景純不懂,自家婆婆為甚麼要上官蘊和本身仳離,明顯當初景家和上官家的婚約,是統統人都同意了的,莫非就因為本身嫁過來第一天上官蘊病發了?還是說另有隱情?
很快淚水便被還帶著血跡的唇鹵莽地吻去。
“你的腎不準捐。”
“哦?”上官蘊的眼神似笑非笑,不按常理出牌,俄然就拉著景純往樓上走去。
傷害!
“我冇有躲著你。”景純有些彆捏隧道。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身材上,上官蘊埋在她的脖頸間死命吸允,她被刺的神經一痛,眼淚情不自禁地流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