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一聲,嚇景純打了個激靈,忙把手伸出來。
但這話,對剛鎮靜起來景純來講,無疑是當頭棒喝,又蔫兒下去道:“景思說,那邊冇有監控,並且阿誰時候也不會有人呈現在船埠……”
景純心打了個突突,抬眸盯著他:“我……我隻是不想你看不起我罷了。”
幸虧上官蘊瞭解力很強,縱在她口齒不清、語無倫次環境下,也聽得明白。聽罷以後,隻神采沉重。
“她約你,你不跟我籌議,就偷跑出去,為甚麼?”上官蘊鐵著臉,持續逼問。
“啊?我都說實話了,還打我!”景純下認識攥緊拳頭。
景純愣住,這話她還真是辯駁不了,隻咬著下唇。
“你是上官家至公子,又那麼帥。而我不過是替人家嫁過來的替人罷了,並且我媽,我媽還……”她在停頓以後,那一刻也不知那裡來的勇氣,一股腦把統統本相說出來。
比起半晌之前,起碼上官蘊神采輕鬆很多,嘴角微勾起卻又垂下,神采又陰沉道:“把手伸出來。”
那神采,叫她不得不緩緩抬起手來,隻剛攤開手掌,雞毛撣子立即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