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無法，把錢夾裡的現金都留給了她，想了想，又把本身的卡也留下來，把暗碼寫在了房間的便箋紙上放在她的床頭，想要再叮嚀她幾句，卻看到她已經圍著被子沉沉的睡著了。

何必呢，為了一個本身不愛的男人，何必糟蹋本身。

“幾點？我看我是等著你，還是讓司機送我……”

傅胭搖點頭：“佟遠帆，我彷彿大阿姨來了……”

睡夢中，手機一向在嗡嗡的震，傅胭曉得是誰打來的，可她不想接。

她報了城外那所溫泉會所的名字，打電話給佟遠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