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儘早的讓她明白,她早已是他容承僅的人,她怕是還要讓他鬨心。
這容家七少,是要脫單了?
進了歇息室,容承僅帶她直接去了洗手間:“先洗一洗臉。”
若非如此,顧襄怎會從幼年時就這般癡迷,一向到本日,戀戀不忘。
容承僅說著,伸手悄悄把她眼睫上的淚珠抹去了:“喝點水,謹慎嗓子疼。”
她細細的喚了一聲,微微擰著眉,咬了咬嘴唇:“您,我,我們甚麼時候走?”
他抱緊她,並未勸止安撫,隻是一下一下的撫著她柔滑的頭髮,任她哭的累了,抽泣著垂垂停歇下來。
男人的聲音噙著一絲沙啞的慵懶,自後圈住她纖細的腰。
他如何會不曉得她的心機,安撫的揉了揉她的短髮,“好了,冇事了,我先帶你回房間去歇息。”
傅胭乖乖的喝水,傻乎乎的一整杯喝完才放下來,像是小門生望著崇拜的教員一樣,濕漉漉的眼瞳亮晶晶的看著他:“我爸爸,真的會冇事嗎?”
內心軟的一塌胡塗,忍不住的伸脫手:“胭胭,過來。”
林曉菲手中的杯子一點一點的攥緊,她的牙齒咬的咯嘣直響,整小我不知是怕,還是恨,簌簌顫抖起來。
他的神采卻那般的冷,垂垂的,要她臉上那好笑的嬌態也掛不住。
“承僅哥!”顧襄欣喜若狂,儀態全無,拎了裙襬回身就奔出人群向他身畔跑去。
“胭胭。”他喚她的名字,聲音清淺,超出顧襄,卻又清楚的沁入傅胭的耳畔。
四周的人幾近都驚呆了,靜的攝人的大廳內,隻要燈光亮媚,音樂流利。
她在人群以後孤傲站著,臉上掛滿了眼淚,在喧鬨的人群背後,是最不起眼的存在,可容承僅走向了她,伸脫手臂,將她直接擁在了懷中。
容承僅卻甚麼都冇說,他隻是悄悄捏住她烏黑的下巴,然後,低頭吻在了她嫣紅的唇上。
“我爸爸的事,我和媽媽,都會很感激您的……”
她伏在他胸口,抬起一雙眼睛看著他,有些惶恐,有些順從。
走疇昔,握住她纖細的手指:“胭胭,你總要學會晤對這世上的艱钜。”
這丫頭,他一眼就看破了,看起來嬌嬌氣氣的,實在斷念眼的很。
他的聲音淡淡的,帶著一點氣定神閒的自如,好似她哭的昏天公開的事底子不算甚麼。
在暖陽爛漫的午後,她睡在他的身畔,半夢半醒間,感遭到小小的七少爺又在蠢蠢欲動,不由閉著眼推他:“彆鬨,我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