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僅轉過身去,傅胭的手指尖隻是微微一用力,他高大的身軀卻已經迫了下來。
容承僅並不想在如許的時候趁人之危,這一點定力他還是有的。
軟若無骨的小手卻纏上來,拽住了他的衣襬不肯放。
傅胭哭喊的嗓子都要啞了……(題外話隻能發300字,未完見批評區)
他的手從床榻和她的頭髮之間穿出來,托緊了她的後腦,要她更近的切近本身,炙熱的鼻息膠葛在一起,她像是要熔化在他掌內心的美酒蜜液,要他不成自拔。
容承僅隻是頓了半秒鐘,立時就反客為主。
幾次深呼吸,心頭的躁動卻也隻是略略停歇了一點。
容承僅的呼吸燙了起來,陋劣的唇從她烏黑的耳際下移,垂垂親吻到了她細白的頸子和鎖骨。
額發上生了一層細細的汗,軟軟的劉海就貼在那緋紅的臉頰上,她神態不清,完整不知本身做甚麼。
她想到那一次他如何清算她的,刹時感受脖子發涼。
他來時路上已經叮嚀了他的私家大夫過來,在肯定了她是被人下了藥以後。
容承僅的額發微微混亂,他如何受得住她如許的勾引,再不斷下,他就算是天神,也冇這一份便宜了,低頭,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忍不住的低喃一聲:“小妖精……”
“乖,很快就會好了……”
他大能夠要了她,捐軀做她的解藥,哪怕她過後怨他恨他,卻也抹不去他是她拯救仇人的究竟。
傅胭神采臭的不可,瞟了一眼阿誰男人,撅了嘴道:“有甚麼好戀慕的,不然送給你們好了。”
她從未曾主動吻過人,約莫,以是她的行動太生澀太笨拙。
“胭胭,你叔叔對你真好……好戀慕你呀……”
傅胭不安的在床上翻滾,一張臉紅的嚇人,她不斷的舔著枯燥的嘴唇,手指尖攥住的一抹涼,仿似是她獨一的救贖。
“熱……好熱……”
許是他們的間隔太近,他口腔中清冷的薄荷氣味刹時勾引了她,傅胭迷含混糊的抬開端來,貪婪的靠近他帶來的清冷。
可他卻又復甦的曉得,他對她做不出如許的事。
傅胭剛要回聲,昂首看到容承僅看過來的目光,似笑非笑,又帶著一抹威脅的意義。
傅胭痛的渾噩中尖叫一聲,淚眼婆娑,撅了嘴,臉埋在床上委曲哽咽起來。
“胭胭,你叔叔好帥啊!結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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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放開她,起家走開幾步站在窗前,要那微涼的晚風湧出去,吹在衣釦混亂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