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身如果出了事，就能向我交代了？

病房裡，向暖細聲細氣地說話，帶點哭腔，哼哼唧唧地跟牧野撒嬌。剛纔有他在的固執，在牧野麵前是能夠不消假裝的。她的性子固然柔嫩，但很固執，獨一的脆弱都隻在牧野麵前透露，這是作為丈夫的特-權。

向暖軟軟的聲音垂垂遠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張熟諳的臉閃現在他的視野範圍內。那清秀的眉頭緊皺著，在夢裡仍在跟痛苦抗爭。前不久剛津潤過的嘴唇，因為失血過量，短短時候內又變得乾裂丟臉。

“就是因為疼，以是纔要轉移重視力啊。”在監獄裡那些年，她不曉得多少回用腦袋去撞牆，疼的次數多了，忍耐力也跟著進級了。“這叫甚麼療法來著？”

傅明月抓住他的手，哀怨地看著他，問：“你就冇甚麼想說的嗎？我但是在向你剖明耶。你好歹給點反應啊。”

高逸塵就用勺子喂她喝了幾口水，又用手指在她乾裂暗淡的嘴唇上摩挲了兩下。那差異於平常的手感讓他皺了一下眉頭。指尖順著人中往上，觸碰她慘白的臉頰，最後劃過潮濕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