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車門,傅明月又擺了擺手,然後纔回身往小區走。
高逸塵冇有頓時策動車子,而是悄悄地望著傅明月的背影。她低著頭慢吞吞地走路,給人一種被甚麼東西壓得直不起腰的感受,讓人感覺她很不幸。可剛纔在車子裡,她一向表示得跟個冇事兒的人似的,乃至他讓她擦嘴角的血跡,她也一個字都冇提到底如何回事。
而她傅明月,現在就在食品鏈的底層。
“感謝。”傅明月朝後視鏡那瞅了一眼,發明本身嘴角確切有點血跡,因而抽了一張紙巾把它擦潔淨,然後在內心想:如果那些糟心的事情也能用一張濕巾擦潔淨,那該多好?
她現在的表情很糟糕,隻想一小我悄悄地待著。她冇體例竄改局麵,能做的隻是調劑心態竄改本身,因為餬口還在持續。
如許的暗中,傅明月不是不曉得,乃至之前的她是能夠接管的,因為當時候根基冇有人敢將如許的暗中手腕用到她的頭上。她看在眼裡也就像是隔岸觀火,不痛不癢。直到現在她成了能夠任人欺辱的孤女,她才發明,如許的暗中有多可駭,又有多讓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