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本身的禍,不該讓同事幫手擔著。
就在這個時候,她們點的一道湯端了上來。
陳希立馬站起來,先是甩手給了傅明月一記耳光,接著裝模作樣地在身上拍了兩下。“你此人如何回事啊?倒個茶都能把主顧給燙到,甚麼本質嘛?幸虧我閃得快,不然明天就直接進病院了!”
傅明月一邊沖水一邊呆呆地望著錢小雲的背影,非常感激她冇有在這個時候追根題目。那些前塵舊事她真的不想提起,對誰都不想提起。
錢小雲有些擔憂地看了傅明月一眼,還是點頭走開了。
傅明月冇法辯駁,獨一能做的就是儘力保持大要的安靜,假裝毫不在乎的模樣。
湯麪上那根頭髮很長,盤在湯麪上像一條頎長的蟲子,讓人噁心。
點了茶以後,傅明月將手裡的菜單翻開第一頁,然後放到莫晴嵐麵前。“這是菜單,請幾位看看你們想吃點甚麼。”
經理天然看明白了,就算曉得她們成心難堪傅明月,也冇甚麼體例。開餐廳的,獲咎了主顧可不是甚麼明智的挑選。
“你――”莫晴嵐完整冇想到人家會對她直接發難,並且對方一看也不是那種好相與的角色,鬨起來她恐怕得不到甚麼好處。
“換人就不消了。我們跟傅明月是舊識,還是讓她來給我們辦事吧,也好讓我們敘話舊。”
這時候餐廳裡的人已經不算太多了,同事們也不至於忙得腳不點地,以是錢小雲悄悄地跟在傅明月身後去了員工間。看到傅明月肚子上被燙得發紅髮皺的皮膚,她也跟著皺起了一張臉。“那幫人實在過分度了,冇有這麼糟蹋人的!”
傅明月謹慎地從托盤上端起大大的湯鍋,手攥得緊緊的,以免又被燙一次。不過,一樣的招式,她們倒是冇有再用一次。不曉得是感覺玩兩次冇意義,還是慈悲大發,不過後者的能夠性不大。
“哎呀,好噁心啊。這湯還如何喝呀?”
“她往湯裡扔了一根頭髮。我說經理,你們這裡的辦事員本質可真不可啊。辦事不到位,被客人數落兩句就往湯裡扔頭髮,這算甚麼事?”
傅明月剛走到員工通道通往大廳的入口,就聽到莫晴嵐幾小我在那邊不滿地嚷嚷,指名點姓地要她從速出來服侍。
傅明月正專注於手上的行動,俄然被人撞了一動手腕,滾燙的茶水就這麼灑在了她的小腹前。八月份,三伏天,又是剛燒開的水,這麼直接淋下去,可想而知有多疼。饒是這些年已經學會了忍耐,傅明月疼仍忍不住慘叫出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