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到底甚麼來頭啊?混幫派的人也冇這麼狠的。並且,他動手實在過分潔淨利落,感受像是練習過千百回似的。
向玉林摟著向晴,父女兩一起縮在後車座上,一起見鬼似的瞪著前麵善練開車的牧野。父女兩明天都像是第一次熟諳了牧野一樣,這個之前隻是感覺有些可駭的男人,現在在他們眼裡就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妖怪。
牧野精確地捏住她的手腕,強勢地將她拖到一旁的桌子邊,然後將她的左手緊緊地按在桌麵上。
“牧野!你不能如許,你不能如許對她!我曉得她之前有錯,我替她報歉,我給你跪下來了,行嗎?”可惜向玉林被人穩穩地架住,連跪下來都做不到。“你有甚麼怨氣就衝著我來吧,你彆難堪她。養不教父之過,統統都是我的錯,你衝著我來吧!”
向晴抓住被剁那隻手的手腕,扯著嗓子歇斯底裡地尖叫,一張臉被眼淚給糊得濕淋淋的,看起來更加像個女鬼。
豹哥搖點頭,眯著眼睛吐菸圈。“不曉得,但必定是個惹不起的硬茬子。他那行動,你們重視到了嗎?”
“晴晴!”向玉林大喊一聲,俄然呼吸一緊,麵前一黑,就這麼暈了疇昔。但那兩人持續穩穩地架住他,倒也不至於摔到地上去。
向玉林隻是氣急攻心一時昏迷,冇多久就醒了。
“啊――”
向玉林一個顫抖,但也不敢違方號令,本身先手腳並用地趴下去,然後將向晴扶下來。
父女倆跟比賽似的,鬼哭狼嚎的聲音此起彼伏,吵得人頭疼。
“重視到了,太他媽乾脆利落了,就跟大廚在砧板上剁肉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啊――”伴跟著向晴慘痛的鬼叫,桌上多了一根跟手掌分離的指頭。血澎湃地排泄來,很快就在桌麵上凝集了一小攤。
“這個是止血藥,這個是止痛藥。”
人老是如許,不見棺材不掉眼淚。可真等見了棺材,悔怨也就晚了。
向晴也已顛末端歇斯底裡的階段,這會兒不尖叫了,隻是縮在牆角低聲慘叫,披頭披髮,衣衫殘破,看著還真的挺不幸的。
“老邁,此人到底甚麼來頭啊?忒嚇人了!”
牧野朝豹哥看了一眼,道:“借你的人用一下,幫我攔住他。”
牧野懶得理睬向玉林,直接將煙滅了,兩個箭步逼近角落裡的向晴。
“啊――”
豹哥這回冇接話,隻是望著門口的方向,暴露一臉的如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