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我還要玩!我還要玩!”
“冇事。我也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最好的朋友!”
向暖看著一根根矗立起來的青筋,還真擔憂它們會俄然繃斷,然後噴出血水來。她張了張嘴,想要說點甚麼,可一時竟然冇有說辭。
鄭魁點了點頭,並冇有虛情冒充地多說。
“我曉得。”鄭魁放下水杯的行動一不謹慎太重,杯子與桌子碰撞收回沉悶的一聲,驚得鄰桌的人都看了過來。他也不管不顧,隻是用鋒利的眼神瞪著向暖。“但是我能如何樣?向暖,我已經走到這一步,悔怨也已經冇成心義了。我獨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扳連彆人跟我一起享福。”
“也是我的福分。曉敏她,一向都對我很好。”嚴格來講,還是曉敏對她的幫忙更多。當然,朋友之間是不需求如許計算的。誰支出多一點,誰支出少一點,完整冇有乾係,首要的是:我需求的時候,你一向都在。
向暖不得不承認,鄭魁又一次本相了。“龍家總有死仇家吧?你去它死仇家的公司,也不可嗎?”
“我?”鄭魁又是苦笑,沉默了好久,才自言自語似的說,“或許找一個無人熟諳的小處所開端新的餬口吧。”
普通人是不成能有那樣的氣場的!
如果情勢真的像鄭魁說的那麼嚴峻,或許目前如許是最好的結局了。
向暖一時無言以對。她不能說鄭魁做得對,但他如果不管不顧地將曉敏拖出來,豈不是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