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笑得差點兒冇在病床上打滾，最後滾冇打成，倒是把傷口給扯疼了，呲牙咧嘴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李曉敏搖點頭，又咬了一口，隻是剛嚥下去就收回了一聲乾嘔。

李曉敏苦澀一笑。“換了你，你會再給他一個機遇嗎？”

李曉敏清算了一下表情，拿起一個蘋果，低頭當真地削了起來，削完了又切成一瓣一瓣的擺在果盤裡。

姐妹倆胡亂地聊了一陣，向暖終究還是忍不住了。

“……”

裂了就裂了唄，她現在表情好，再被捅一刀都情願挨著。

向暖悔怨莫及，並決計今後都不要再提鄭魁了。

李曉敏沉默了好久，才失神地答覆：“我曉得。”

得瑟！

“你給我謹慎點，彆把傷口給扯裂了。”

李曉敏不客氣地翻了個明白眼，但還是哈腰跟她來了個熊抱。

“啊啊――我錯了！我錯了還不可嗎？”

李曉敏想了想，終究點點頭。

“早就不疼了，隻是傷口癒合癢得短長，恰好還不能抓，可折磨人了。實在忍不住的時候，隻能讓牧長官給我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