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分開的痛苦,心底的委曲,如同開了閘的大水一發不成清算。
她昂首,擦了擦眼睛,竟然是一隻短腿圓肚皮的柯基吐著舌頭望著她,很親人,一點都不怕她。她伸手把它抱在懷裡,它也不抵擋,夏滿揉了揉它柔嫩的小腦袋,手感很好也非常潔淨。
哭了有好一會兒,夏滿俄然感遭到有甚麼暖和濕熱的東西在舔她的臉,癢癢的,近似於小型獸類的兩隻前爪搭在她的小腿上。
“小東西你該不會和我一樣從家裡逃了出來吧?我們同病相憐啊。”夏滿喃喃著,抱著它站了起來。
曉得他是在指桑罵槐,夏滿嘴角抖了抖,一頭黑線:“感謝擔憂啊,我臨時還冇阿誰籌算。”
韓國的日子教給她的,不過是被時候打磨得越來越油滑和油滑,她已經開端變成她最討厭的人的模樣,曉得如何與人周旋,對著討厭的人淺笑。
就算是落魄到流落街頭,她也不會乾違法犯法的事兒,這個底線她還是有。
“濛濛。”不遠處傳來了熟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