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桐深呼吸一口氣,用儘了儘力爬起家,一腳踹在男人的下半身。
他抬手摸了摸頭,瞥見一手的血,還冇來得及開口,就“咚”的一聲暈倒在了地上。
布桐趁機跑去拿了一個酒瓶,對著男人的頭用力砸了下去。
其他三個男人聽到了動靜,很快趕了過來,“產生甚麼事了?”
阿誰男人把她帶到了屋子外的一個角落裡,“就在這裡處理吧。”
“砰”的一聲,酒瓶碎裂,男人愣了幾秒鐘,頭上的血一滴滴地滴落了下來。
“想都彆想!”男人厲聲打斷道,“冇聞聲林澈說的嗎,他多給五個億,這些錢但是分外屬於我們的,拿著這些錢甚麼樣的女人找不到!誰敢碰她,我打斷他的腿。”
“啊!”又倒下了一個。
記得當時候她對這些特彆感興趣,爺爺還誇她有做特工的潛質,特地請了專業的教員來家裡教她,固然冇想讓她真的當特工,但是最起碼能夠防身。
“真是費事,等一下。”男人出去了一下,很快折回,幫她解開了腳上和眼睛上的布條。
布桐聽出他就是打電話給林澈的人,怕他會惱羞成怒對於本身,開口道,“放心,死不了人的,隻是迷藥罷了。”
隻見他正四周找著甚麼,最後從桌上拿了一個啤酒瓶過來,朝著布桐的頭砸了下去。
她重新把本身的眼睛矇住,用布條胡亂纏住本身的手,倒在了地上,裝成甚麼都冇有產生過的模樣,開口喊道,“有人在嗎?來人啊……”
不對,她手腕上戴著一個手鐲!
“我尿急,能不能帶我去處理一下啊?”
男人剛問完,就倒在了地上。
但現在還不是能夠歇息的時候,她必須儘快分開這裡。
布桐的速率根本來不及對於三小我,彆的兩小我很快衝上來製伏了她,“小丫頭,竟然敢耍滑?”
“不消這麼費事,尿在身上便能夠了。”
“跟我出來吧,彆耍甚麼把戲。”男人拉著她的手臂,將她帶了出去。
男人俯身,伸手去解她身後的布條,布桐抓準了機會,緩慢地伸脫手,把手裡的鐲子紮在了他的脖子上。
冇一會兒,鐵門被翻開,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甚麼事?”
她摘下臉上的布條,一邊揉動手腕,一邊望向了四周。
說時遲當時快,布桐強忍著疼痛,工緻地翻了個身,躲過了他的進犯。
布桐來不及想那麼多,哈腰,今後中一個男人的胳膊下繞到了他身後,直接把鐲子往他的後頸處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