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想多了,除非你是想再見一次刺客。”封宴淡聲道。
身有重擔,除了相思,隻能相思。
“微臣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龐大的水狀,不知宴王殿下有何高見。”晉城知府上前來,朝著封宴長揖到底。
另幾個侍衛也跟著啐了起來。
他是真的想她,相思如網,密密的網在他的心頭,腦筋裡滿是顧傾顏的模樣。他隻恨不得也能生出一雙翅膀,飛回她身邊去。
這一彆,竟有大半月了。
“話多。”封宴扭頭看向方庭,低聲怒斥。
封弈瑾討了個敗興,又氣悶了起來。
祈容臨:……
眾官員趕緊點頭,眼神更等候了。
封弈瑾眼看世人散了,又裝模作樣地說道:“諸位辛苦,待本王回京,定向皇上給諸位請功。”
“太後讓王妃進宮做女夫子,讓秦歸明做女子書院的院長。王妃稱病,已經封閉府門養病了。彆的,王妃在宮中碰到一個黑袍人,非常可疑。”封宴看完密信,用火摺子燒了,把火團拋向半空。
“宴王殿下,瑾王殿下。”看到封宴和封弈瑾過來,眾官員趕緊過來存候。
“王妃的事不首要?”封宴反問。
封弈瑾縮著脖子往樹上瞄了一眼,催促道:“快走,有蛇。”
封宴把城中環境一一申明,環顧世人,等他們拿主張。
撲嗖嗖……
封宴站在隅州城外,悄悄地看著幾艘船遠去。他想了一晚,決定以商船為餌,摸索一下河道改道以後,這長河之上到底有甚麼妖妖怪怪。隅水河在三十裡後彙入沅江,此中有一段河道水勢險要,最合適設伏。
封宴慢悠悠的腳步停在了隅州城門口。
“都看到了吧?當日瑾王命令封閉城門,城門前還用石塊堵上,以是城中之水一向未能泄出。內裡另有活著百姓,水中有鱷魚,環境極其龐大,需參議一個可行之計才氣脫手。”
眾官員看看封弈瑾,又看向封宴。
“王爺一天收一回王妃的動靜,這幾隻渡鴉翅膀都將近飛斷了。之前王爺可捨不得隨便動用這幾隻渡鴉,畢竟金貴難馴,若非首要之事,都不會動用它們。”方庭忍不住開了句打趣。
隻聽得翅膀撲動著夜風,一隻玄色渡鴉落在了封宴肩上。長指握住渡鴉暗紅色的腿杆,悄悄一拽,一封密信從渡鴉的羽翅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