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顏被抓到了沅城,她脫身以後碰到了從隅州避禍疇昔的哀鴻。”封宴扭頭看向他,嚴厲地說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再敢擅作主張,休怪本王無情。”
“姐姐,姐姐?”二mm的聲音傳進了耳朵裡。
二mm的腿走路還是不便利,三mm額上偌大一條疤痕,像趴了條小蜈蚣。
“我一點都不怕疼的。”三mm揮著拳頭,大聲說道。
隻是不知此時彆人在那邊,一起上累極了吧?可有聽她的話,乖乖地找處所歇上一歇?
常之瀾退開幾步,雙手抱拳恭敬地行了個禮。
顧傾顏往身上擰了一把,痛得倒吸一口冷氣,蹭地一下坐了起來。她衝動地拉起兩個mm的手,細心地看著。
封珩飲了口酒,淡淡地說道:“彆招惹他,他是瘋的。”
商子昂揣著雙手,跟著馬車走,伸著脖子小聲說道:“小妹,明日我與你姐姐一起過來,你想吃桂花酥嗎?”
“三mm紮了好多針。”二mm丟掉了柺杖,爬到榻上坐著。
封珩冷眼看著二人之間的行動,獵奇地問道:“如何,本王喝不到這杯美酒?”
“疼啊,疼得我快死掉了。”三mm含著兩泡晶瑩的淚,委曲巴巴地嚷嚷:“但是我如果死掉,就見不到姐姐了,我還冇贏利養姐姐呢。”
月色清冷,宴會上的樂聲垂垂遠去。
南鎮,隅州最南邊的必經之道,站在山上,便能眺望隅州城。此時城中已是一片汪洋,房屋多數傾圮,樹木和雜物浮在水上,一片死寂。
三mm笨拙地溜下床,扶住了顧傾顏。
封夜晁盯著她的背影,一抬頭,把杯中酒倒入喉中。
“我更瘋。”封夜晁站起家來,不耐煩地刺他一眼,大步往殿外走去。
“隅州早被大水淹了,若冇算錯,已經淹了有半月。這大水遲遲不退,但動靜卻冇能送出來。應當是有人半路劫住了出來報信的人,還把這些哀鴻也一併攔下了。”封宴沉聲道。
“我看看你的腿。”顧傾顏蹲下,悄悄地翻開三mm的裙子。一雙細細的腿,小腿肚子肌肉擰出好幾大團疤痕,就是這些疤痕讓她走動時變得生硬。
“王爺,王妃派人送來了隅州地形圖。我們遵循圖紙摸進城,找到了一條通道。”方庭帶著人倉促跑了過來,將一本小冊子呈到他麵前:“我們在衙門找到了這東西,王爺您過目。”
可惜事情過了這麼久,卻冇有找到那群無恥的暴徒!
她一抬步,顧傾顏頓時就愣住了,她的步子很生硬,每邁一步都很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