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開春大宴上還要賣力沏佛茶，這事也不能怠慢，不然就算她和封宴滿身以退，也會被人抓到把柄，陷封宴於倒黴。

“他隻是在王妃您麵前暖和，王妃還記得夏嬤嬤嗎？”如瑛小聲問。

“來兩小我，本妃要去常公子的書院看看。”她定定神，出聲喚道。

他也吃了很大的苦頭的！顧傾顏想到他那滿背的悲傷裡就難受，若讓她提早曉得這事，如何也不會讓封宴去挨這頓鞭子。他也是肉長的，不是一塊鐵。

雪災，流民，疫症……

“奴婢知錯。”如瑛心頭一顫，自知講錯，趕緊捂住嘴。

顧傾顏實在不放心，一向跟到了門口，目送方庭快馬加鞭地跑遠，這才憂心忡忡地折返返來。

“我大姐可得不到這報酬。”顧傾顏回身往回走。上回見他顧初荷，她現在早已冇了在閨中的嬌氣勁兒，還凶暴了很多，如果商子昂真寵她，哪會像把柴火似的，一點就著。她從小就曉得，好脾氣都是寵出來的。

“他要去隅州？”顧傾顏心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