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顏抿唇笑了笑,扭頭看向他。
“是甚麼?”顧傾顏心尖顫了一下,忍不住嚴峻了起來。
但是做他的老婆,就能叫他夫君。
“刺客與左相大人的門客見了一麵。”祁容臨低聲說道。
院子裡的人早早散儘了,暗衛在院子內裡守著,免得有不長眼的人再打攪封宴和顧傾顏的誇姣之夜。
顧傾顏內心加加減減了一會,伸出五根手指:“五成。”
她這但是第一次主動吻他。
顧傾顏的心臟似是被一汪暖融融的水給泡嚴實了,隻見他雙瞳灼灼,滿唇的和順,忍不住仰開端來,主動地、悄悄地在他的唇上親了一下。
他的意義是,要娶她為正妻吧。
“嗯。”顧傾顏點頭。
顧傾顏握著筆,工緻地寫了兩句藏頭詩:“封卷還君子,宴酣羽景堂。”
“你出去吧。”封宴把銅哨丟給祁容臨,淡然說道。
做人妾室,隻能稱他為主子、王爺。
“是。”祁容臨行了個禮,輕手重腳地分開了房間。
顧傾顏好笑地用筆端在他的臉上輕點了一下,小聲道:“堂堂九王爺,怎能偷聽彆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