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看時,那些被節製住的侍衛都嚇癱在地上,連連叩首,不敢抬眼看封宴。
“你不回?”封宴沉聲問。
又是一陣沸騰。
“阿宴!”她衝動地喚了一聲。
“如果傷害就不要了。”顧傾顏趕緊說道。
“我們蒼山這回但是立名天下了。”
“就是,哎喲,我們子孫後輩走出去,那腰桿兒都比彆處挺得直些。”
真好,蒼山鎮很好,安寧的都城也很好,大周國更好。
封宴走上前去,握住釘在他喉嚨上的長箭,用力拔出來,熱血飛濺,引得夜姬尖嘯不止。
魏珣這時內心升騰起了幾分絕望,跟著身材重重砸在地上,他還是不敢信賴拿箭射他的是封宴。封宴此人,為了大周國曾經連老婆女兒都捨去了,如何能夠在兩軍交兵之時,跑到這裡來?
魏珣用力拔出肩頭的鎖骨箭,眼睛裡充了血,氣憤地詰責道:“你如何在這兒!”
“皇後,我返來了。”駿馬停在她麵前,封宴坐在馬背上,朝她笑了起來。
“祈容臨已經做好了籌辦,今晚,就給我施以金針術。”
但是這一箭釘上天下太深,還穿過他的骨頭,底子拔不動。
魏珣一死,魏軍直接退兵,封宴壓根不客氣,號令全軍,直接往魏國境內打去。
侍衛們倉促過來,拔出箭,抬起魏珣放到馬車上。
“當然要,我必須想起來,我要曉得我與你產生過的統統。”封宴握緊了她的手,孔殷地說道。
封宴跨上戰馬,轉頭看時,隻見常之瀾仍站在草甸深處,一動不動地看著這邊。顧傾顏是他扮成的,他懷裡的孩子是一隻小羊羔。而封宴是他們解纜以後才悄悄跟來的,就是讓先前的探子覺得封宴仍在大營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