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封宴把一包雲片糕一起放到了她的手心。
抬手一瞧,手內心放著一塊雲片糕。
阿東莎不是平常女子,他不能罵,也不能頂撞,隻能硬生生地受了“清純”二字。
“往東走七十裡,探出有一條暗河,順著暗河一嚮往前,便能到漠月城。暗河在漠月城四周構成了漠月湖,是全部漠月獨一的水源。”封宴站到顧傾顏身邊,手指在輿圖上指了幾個處所。
“抱愧。”顧傾顏淺笑道:“不過這裡風景頗好,殿下也算得了一會平靜之地。”
“你還是孺子?”阿東莎眼睛一亮,笑著問道:“成心機,冇想到方將軍年紀不小,竟如此清純。”
“陛下,從速看地形去吧。”方庭勉強咧咧嘴,抱拳行了個禮,縮到了封宴身後。
“確切苦。”顧傾顏把雲片糕放進嘴裡,小口咬著。
“嗯,”他頓了會兒,這才低低地說道,“你還能轉頭看我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