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安靜了一些,勉強睡著。
“摔了也不痛。”夭夭往草地上一撲,歡暢地打了幾個滾:“孃親你看我滾得好不好。”
又滾了好幾圈,夭夭停了下來,仰起小臉看向麵前站的一道削瘦的身影。
許康寧接過藥瓶聞了聞,小聲道:“常公子不是凡人,若能入我藥王山就好了。”
“夭夭,他是父皇,當不了你的弟弟。”顧傾顏又好笑,又無法,捂住她的嘴巴說道:“今後不要說如許的話。”
方庭已經笑得胸疼了,又不敢發作聲音,咬著牙,攥著拳,埋著頭,高大的身子抖個不斷。
“這是甚麼藥?”許康寧小聲問道。
“她還冇改口啊?”許康寧憋著笑,看了看夭夭,小聲問顧傾顏。
“她和她父皇一本性子,犟得很,勸不動,隻做感覺本身對的。”顧傾顏悄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