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有揪她頭髮,我是在給你孃親梳頭。”封宴見小傢夥氣得臉都紅了,趕緊解釋道。
“哎。”夭夭小巴掌往額上用力拍了一下:“以是我說父皇大叔很笨,腿抱病,為甚麼手要打我孃親。並且你是白日打的孃親,你的腿是早晨才被狼咬傷的。這就是腦筋不好。”
封宴愣了一下,正要說話,夭夭歡愉地大呼了起來:“大叔,大叔,大叔!”
“放開我孃親!你這個大好人!”俄然,夭夭清脆的嗓門響了起來。
“我是爹爹的女兒。”夭夭從他懷裡掙紮出來,又鑽回了顧傾顏的懷裡:“孃親我們快點歸去,我想爹爹了。”
“這絕無能夠,皇後是在戲弄我吧。”封宴更震驚了,他竟然每天要與顧傾顏一起共浴。
“夭夭說甚麼?”封宴忍不住問道。
“你哄人,那你為甚麼冇有梳子。”夭夭大聲道。
“這是我孃親身己綁的。”夭夭托起紅綢看了一眼,小臉上還是警戒之色。
“笑你嘴硬第一人,之前是,現在更是。”顧傾顏輕聲道。抓著她的頭髮不放,明顯恨不得貼她身上來了,嘴裡還唸叨著絕無能夠。已經三十的人了,可貴的在他臉上看到了毛頭小子的羞怯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