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大叔,這位老伯伯為甚麼背上長刺了。”夭夭拉下封宴的手,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獵奇地看著趙將軍。
這宣稱呼,這老練的童音,驚得趙將軍緩慢昂首看向了夭夭。他前天就傳聞封宴帶了個女人和孩子歸去,冇想到,這孩子竟然是他在官方留下的公主?
“他每天笑?”封宴頓時又擰緊了眉:“你這個爹不管嗎?”
“陛下,老臣有罪。”趙將軍光著膀子,揹著一捆波折出去了,撲通一聲跪到了院子裡,叩首如搗蒜:“老臣治下不嚴,府中惡奴竟敢衝犯陛下,老臣極刑。”
“娘讓我在這裡乖乖地玩,她要乾活。你們也要乖乖的,不要吵到我娘。”夭夭搖了搖小腦袋,小身子今後一仰,躺在了搖椅上,吱嘎吱嘎地搖了起來。
趙將軍的神采刹時變成了灰紅色,失魂落魄地被侍衛架了出去。
封宴晦澀地咧了咧嘴。
有些情分,不必相戀,也是人間最靠近的人,他們是親人,骨頭打斷了還帶著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