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封珩心中狂喜,立馬打了個手勢。
“碧紋隻想與我廝守,這筆買賣她必然會做,這圖必然是真的。你不要藐視秦碧紋,她聰明得很,手底下那些宮女寺人把控著宮裡的每個角落,這些賤民有本身的儲存法例,動靜通達得很。”封珩抬袖擦了把汗,小聲說道。
這時通道處冒起了淡淡的白煙,這是他們事前約好的信號。
“你跟我來。”秦碧紋拉住他的手,倉促說道:“不能去,內裡有圈套。”
狹小的通道裡滿盈著一股令人堵塞的腥臭氣,像死魚,也像腐臭了好久的植物根莖。有人忍不住,胃裡一陣翻滾,乾嘔了幾聲,立馬就被人捂住了嘴。
前麵的人也用力往內裡推卡住的人,終究,男人被推動了密道。
他停下腳步,蹲在入口處,謹慎翼翼地往內裡張望。
“這麼窄,如何行動?”走在第一個的男人皺緊了眉,謹慎地從懷裡摸出輿圖看:“這裡也冇標清楚,要如何走纔對。”
封珩嚇了一跳,差點冇摔進水溝,手裡握的劍卻掉進了水溝。待他定睛一看,這纔看到來的人是秦碧紋。
封珩走在最前麵,眼看前麵的人一個一個地鑽了出來,那密道入口就像一隻黑洞洞的大嘴,把他們全給吞掉了。他看著阿誰洞口,內心又犯起了怵。
再等等看。
萬一真的是圈套,那他就有去無回了。
侍從們戴好玄色蒙麵巾,倉促鑽進了隧道。
又一枚火摺子點著了,二人側著身漸漸地往前挪動。
“再看看,這是獨一的機遇,隻要殺了封宴,天下就回到本王手裡了。”封珩死死握緊了劍,嚴峻得嗓子都在發顫。
“甚麼?你敢騙我!”封珩神采大變,一把掐住了秦碧紋的脖子,那眼神幾近能噴出火來。
“阿宴,我抓到她了。”封珩發著抖,把秦碧紋往前麵推。
鋥鋥……
“再往前逛逛。”前麵的人催促道。
密道鐵雕欄外。
秦碧紋整小我猛地一顫,不敢置信地轉頭看向了封珩,顫聲問道:“封珩?你在說甚麼?”
鬆了口氣,幾人持續往前摸去。
幾人緊貼著牆,嚴峻兮兮地往前摸索。
封宴即位後,並未賜死他,而是將他禁閉於王府。撤去府中的主子,以鐵水澆鑄大門,焊死了大門,隻留他與王妃在府中。王妃嬌氣,隻會哭哭啼啼,他正絕望時,是秦碧紋,她操縱這些年織起的人脈網,很快就找到了當年修建珩王府的工匠,打通了一條能夠從王府自在出入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