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禮了。”顧傾顏有力地揮揮手,扶著二mm的手坐到了樹下的石凳上。
吱嘎幾聲,輪椅碾過石階的聲音從影壁牆前麵傳來。
聲音再小,顧傾顏也聽得清清楚楚,她閉上眼睛,小聲說道:“惜王殿下守在這裡冇用,不如替本宮跑一趟,拿著本宮的令牌去趟衙門,宣那幾個不長眼的狗官過來見本宮。”
姐妹二人出了大殿,身後的殿門立即關上了。
秋桃隻好把糕點放下,行了個禮,退到前麵站著。
“本宮不會乾政,就說本宮的mm,有案子要提告。”顧傾顏伸手拽下腰間的鳳佩,擲向封惜。
“熙柔,奉告九哥,是誰教你如許做的?符紙是那裡來的?”封宴沉聲問。
“娘娘,喝口茶吧。”秋桃見顧傾顏嘴唇都泛了紅色,倒了盞茶捧到她麵前。
榻上的人悄悄吸了口氣,臉往裡側偏了偏。
本日太陽有點暴虐,陽光烈烈地落在院子的漢白玉地磚上,光芒晃得人眼睛睜不開,不管看甚麼東西都會先看到白白的一團光。
“許康寧你可千萬把穩啊。”
二mm攙了她一把,掛著滿臉淚珠轉頭看向榻上的三mm。
“你彆說了。”封熙柔雙手捂住了耳朵,抽泣道:“九哥……我的符紙並不是謾罵,是換運,我想把她的好運氣偷過來,我不想被人嫌棄,最後一小我孤苦地死去,我也想有人疼我……”
“夜姬,你過來。”二mm怕它尖叫,驚到殿裡的許康寧,因而朝它招手。
鳳入帝宮是小把戲,能唬人,但傷不了人。本日,她就要做一點傷人的事,給這些人一些色彩看看,不要拿她當隻小綿羊,對她步步緊逼。
不曉得過了多久,桌上的茶水涼了又續,續了又涼,但冇人碰過。夜姬飛過來了,落在殿門口的石階上,陰冷的雙眼,直直地盯著院中的世人。
這些話,顧傾顏聽膩了!她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再展開時,語氣又冷了幾分。
“他們膽量這麼大?不曉得那幾個是……”司黛看了一眼顧傾顏,朝小寺人遞了個眼色,輕手重腳地退了出去。
……
從嬌寵的公主落到現在孑然一身,特彆是被秦歸明如此棍騙和叛變,她的信心已經崩潰了,美滿是破罐子破摔,隻求一死。
許康寧從速回了個禮。
“彆看了,我們出去。”顧傾顏悄悄地拉了她一把。她驚駭會給許康寧形成壓力,反而讓他冇法摒棄邪念,導致失誤。
“不要再說話,讓許康寧分神。”
“好,奉求。”顧傾顏又行了個禮。
“環境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