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頂著紅得像猴屁股的臉撒腿就跑。
“你放心吧,傷筋動骨一百天,她好好療養一陣子,師父不會讓她落下殘廢的。”許康寧笑著背好藥簍,闊步往前走去。
顧傾顏無法,隻能漸漸昂首。
還活著!
顧傾顏躊躇了一下,走了疇昔。
封宴還送了高貴的藥材嗎?
白等了?
“顧女人,你在這兒乾甚麼?”一名跟在封宴身邊的暗名路過,看到她直愣愣站在路邊,驚奇地問道。
顧傾顏連連點頭:“辛苦,辛苦祁大人,辛苦許小哥。”
“王爺本日生辰。”管事擰擰眉,帶著人走開了。
活著就好。
說罷,她猛地用力掐了下去。
“不辛苦,也得王爺風雅才行,那麼些高貴的藥材,流水似地往藥王山送。”許康寧笑著說道。
“王爺是不是又發作了?這是師父讓我給你的。”許康寧往四周看看,有些不美意義地取出一個藥瓶,紅著臉說道:“你本身擦藥,師父說……不管擦那裡,頓時都能止痛,還不會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