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瑛抬眸看向顧傾顏,嘴唇不斷地顫抖著,小聲問:“王妃,你真信我?”
如瑛雙手在心口上狠狠抓著,身子痛苦地扭曲起來。
“我當然信你。”顧傾顏點頭:“你我固然瞭解不到一年,但你的為人我看得見。”
放下帳幔,拉開如瑛的層層衣衫,顧傾顏看清了她心口上密密的紅點。
她未出閣,那裡敢在男人麵前寬衣解帶?
封珩看著還算是個謙謙君子,他如何對女子下如此毒手?
“放屁,哪有我們藥王山取不出來的針,就算是閻王爺親手紮的,也能取出來。”許康寧高挽了袖子,小聲嚷嚷道:“再說了,另有我師父呢!”
許康寧錯愕地看著如瑛,“我甚麼時候說過是摸索了……”
“珩王。”如瑛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如瑛常上街幫顧傾顏采買絲線,宴王府的人對她一貫放心,很少存眷她的行跡。她平常出去,都是定時返來,以是更冇人發明她與封珩見過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