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的腿如何了？”齊粉青抓著馬鞭，悄悄地拍了一下二mm的裙子。

“我的血管。”顧傾顏指尖摁在那點瑩綠上，輕聲道：“師哥幫我紋個胡蝶或者花兒，把這個遮一下可好？”

“冇有，不是，能夠。”顧傾顏一根根地立起手指，直到三根手指都豎到他的麵前，他才惱火地一把攥住她的小手，取出帕子在她手上狠狠擦了幾把。

“真活力？”顧傾顏湊疇昔逗他。

常之瀾怔了一下，耳根下立馬又紅了，嚴峻地說道：“看、看甚麼？”

“不喝酒了？”齊素奇特地問她：“我都和家裡說過了。”

“不止我怕姐姐啊，姐夫，大姐夫，另有大姐、瀾哥哥都怕姐姐。”三mm扳動手指數。

“本日能不能沾水？”顧化顏抬起手腕，看著腕上那點硃紅，輕聲問道。

“這是甚麼東西？為何要遮？”常之瀾緩慢抬眸，驚奇地看著顧傾顏。

“師哥，秦歸明手上有這東西嗎？”顧傾顏看著他埋頭落針，輕聲問道。

顧傾顏轉頭看去，封宴正麵無神采地看著二人。

“小不幸，姐姐帶你去喝米酒，醉了就不疼了。”齊粉青彎下腰，捏著三mm的臉兒笑眯眯地說道。

“不喝了。”齊粉青又偷瞄一眼常之瀾，臉更紅了，“要歸去做課業，明兒王妃要看的。”

“你等著！”三mm走到常之瀾麵前，搖著他的袖子說道：“瀾哥哥，你怕不怕姐姐？”

“年前摔過。”顧傾顏說道。

“是。”常之瀾拿起一隻酒壺，用帕子沾了烈酒，悄悄地擦到她的腕上：“你現在身在旋渦當中，萬事要各式謹慎。如果哪一日膩煩了，我帶你們姐妹走。”

齊粉青這時纔看向常之瀾，她歪著頭當真看了他好一會，臉俄然就紅了，馬鞭在腿上敲了幾下，側過身去拉齊素：“我們歸去吧。”

“你們兩個在這裡玩，我和師哥說點事。”顧傾顏鬆開mm的手，叮嚀了一番，跟著常之瀾進了書房。

常之瀾凝睇了她一會，起家說道：“我去拿顏料，給你紋一枚美人痣，痣是可今後天長的，不會惹人思疑。”

顧傾顏趕緊點頭：“感謝師哥。”

三mm不懂，仰著小腦袋在天上找朝霞：“哪有朝霞，入夜還早著呢，日頭還在上麵掛著呢。”

“姐姐。”二妹和三mm出來了，漸漸挪到顧傾顏麵前，一左一右地牽住她的手，獵奇地看向齊粉青和齊素。

“我昨兒才說過的話，你本日就跑過來見他，還讓他拉你的手。顧傾顏，我是太縱著你了，現在騎我脖子上撒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