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但是。”男人的語氣帶著號令式的霸道,“先前是梓皓求我不要動阿誰餐廳,我承諾了,如果你不乖,我不介懷食言。”
她洗了整整一個半小時,浴室裡的熱蒸汽讓她有點頭暈,這才換上衣服出來。
想著,她說道,“那你想要我如何做?”
墨月朔皺了皺秀眉,瞥見他眼底玩味的笑意,她如何感受掉坑裡了?不過今晚若不是他,她估計就被欺侮了,然後小命也冇有了吧?
誰會要她的命?腦海裡閃過本身熟諳有交集的人,實在並冇有幾個。
任憑本身被花灑噴出的水灑在本身身上,墨月朔用力地摩擦著身上的肌膚,恨不得剝下一層皮,彷彿如許才氣消弭那股噁心感。
她微微蹙了蹙眉,“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不過……我彷彿冇有甚麼可酬謝你的……”
想起那幾個男人鄙陋的嘴臉,她的胃部就極度不舒暢,他們說是有人花高價要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