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順利逃到木姐，他另有機遇東山複興。

接下來要去哪，未森目標明白，沿著巷子走，一向南下去雲南邊疆，再過境去木姐找梅諾亞，糯坤的老巢現在是他最後的前程。

門外，電視劇播放完，片尾曲響起，未森思忖之際，開端播放訊息。

未森坐在床邊用紙巾一下下印掉她額頭的汗，垂眸一眼不眨的看著阮凝。

未森盯著虛空，眼眸烏黑陰暗，摟著阮凝的肩膀也更加用力。

他抬起眼瞼，問：“……他到底去哪了？”

此時，東城禁毒大隊集會室內。

至此，一夜未眠。

吳大夫的診療室內裡是輸液的房間，穿堂的小屋，麵積不大，十平不到，兩張小床，東西對著。

“！”未森渙散的視野堆積到一點，眉心蹙起，神采冷下來。

未森坐在一旁陪著，手邊放著剛熬好的粥，擔憂涼，又讓飯店老闆娘去街上的勞保用品店買的一保溫飯盒裝著。

“凝凝，”未森又低聲喚她，“餓不餓？”

爸，”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我再率性一次。您和媽多保重！”

窗戶拉著窗簾，紅色的布，遮光度不好，阮凝的臉被紅色的窗簾過濾下的光照著，更顯慘白、衰弱。

蘇崢眼睛死死盯著他手裡的紙，“是不是曉得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