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事？”她問。

“可王主編說，這是總公司那邊的定見。”

倆人鬨鬧鬨哄出陳昭言辦公室，連再見都冇說，陳昭言坐在辦公桌後，扶額頭痛。

阮凝有頸椎病，這一年，腕部也偶有不適，這些都是作者常見職業病。

楊瑞持續說：“微信裡，我叫‘帥得吊炸天’。”

“昨晚又熬夜碼字了？”水冪問，阮凝接過她手裡的袋子，回身朝廚房走，“嗯，寫到兩點。”

水冪說好，從冰箱裡拿出幾個土豆，開端削皮，阮凝則淘米煮粥。

這任務，安排這倆活寶，真是不愁孤單了。

每天都是如此，思念真的是一種病。

蘇崢：“……”

“少抽點吧。”水冪切好土豆絲，在裝水的容器裡浸了浸。

水冪翻開櫥櫃，從內裡拿出炒鍋，洗濯後放在燃氣灶上，點開仗，熱鍋下油。

蘇崢掃了眼，過目不忘。

阮凝夾著煙，在渣滓桶上彈了下，青白的菸灰抖落，“我又不是藝人，我不去。”

楊瑞在一旁也看動手機，“喬仁川平時接的電話、簡訊、微信等，看過後，都會順手刪掉。”

阮慶元每天都在忙，偶爾也去樓下的棋牌室打打牌，那邊都快變成老年人活動室了，就他阿誰腦筋，打那群老頭老太太的確跟玩似得，一天贏個百八，就當逗樂了。

“走！練習場等你！”

阮凝自顧自抽菸，水冪普通不跟她提事情上的事情，現在提，應當是跟她有乾係。

“靠——”

蘇崢接過，看到手機是指紋鎖，不過冇設置。

“歸正也冇事，不碼字乾嗎？”

“吃甚麼早餐？”水冪問她。

楊瑞揉著腦門，“不敢了！”

蘇崢看著陳昭言，手繞到楊瑞後腦勺快而狠的往下按，咚一聲，楊瑞頭磕在桌麵上。

螢幕上顯現一個尾號2121的號碼，楊瑞說：“這是我的號，記著了。”

他等閒滑動解開，內裡的通訊簿人很多，相冊裡空空如也，簡訊也冇有，微信點開，也冇有留下過往的談天記錄。

“出去逛逛街啊，”水冪翻開冰箱的抽屜，將雞蛋一枚枚擺出來，“約個飯甚麼的。”

兩個女人在廚房裡邊忙活，邊有一搭冇一搭的聊著。

“行了，你倆端莊點，”陳昭言拉開抽屜，從內裡拿出一部手機，放在蘇崢麵前，“這是喬仁川的，你帶著。”

阮凝打著哈欠，“不愛動，不想出去。”

她回身靠在流理台邊，從煙盒裡拿出一支含在唇間，打火機齒輪摩擦，撲滅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