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淩寒心跳加快,她推上電動車,頭也不回地逃也似地分開了。
女人本來就是弱勢群體,以她現在這類處境,就更要到處謹慎。
上一次操琴還是在監獄裡插手文藝演出。淩寒戴著棉手套的手指情不自禁地跟著音樂的節拍在身材兩側悄悄敲擊著。
“好多了,特彆是有了這碗熱餛飩。”
“冇乾係。”淩寒悄悄搖了點頭。
要撒尿的阿誰小夥子從速繫好腰帶,邊說對不起,邊跑朝彆的一個方向跑去。
下午她又回到了那片貿易區接單。能接到的訂單未幾,而內裡的溫度越來越低,總在內裡待著,穿得再豐富也抵不住北風的侵襲。她想找個處所取暖,但是冇有外賣訂單,她進不去大廈,大廈樓下倒是有幾家餐館和小超市,可她不消耗,天然是不美意義出來的。
送完這單,淩寒乘電梯下了樓,顛末一樓大堂時,看到闤闠正在搞活動。是一家琴行在停止兒童鋼琴演出比賽。舞台下都是籌辦下台演出的小朋友和他們的家長。四周有很多人在旁觀比賽。
“你一個女的如何會做騎手?你常常在這四周送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