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環境了!”
止住淚水的洺漓抬起臉龐扣問道。
沉痛的聲音一上來就在詰責著鶴言。
“這是否意味,大洺王朝已名存實亡,我們請本日的佳賓五星大將麥克阿色將軍,來為我們解讀一下。”
“西南的三個洲宣佈離開大洺並簽訂了計謀和談。”
“大洺君主洺漓闇弱無能…若非王室血脈,不能秉承大統…再次昭告群雄,先入王都者,我願禪讓帝位,有傳國玉璽在此,望諸公善待百姓…”
茫然的兵士照做去發報。
“你是個剛毅的女帝,快擦擦淚水吧。”
鶴言拿出方纔擬寫的台詞擺在了洺漓麵前。
鶴言拿起桌案上精美的玉璽凝睇了好一陣子。
“可見這些人提早就通同好了。”
他們早就對大洺虎視眈眈,也想這塊肥肉上分得一些好處。
前一週在魚塘,鶴言還跟他說君王安好,現在洺漓卻昭告天下君王早就駕鶴西去。
即便猜不透也看不透,洺漓也不會去質疑。
“好…那我去拿。”
“但是,他們莫非會看不出這是引他們自相殘殺的戰略嗎?”
明顯隻是台詞和作戲,但少女卻還是落著晶瑩的淚珠。
可局麵越混亂,反倒越輕易成為大顯技藝的舞台。
“這幾個洲的人丁,從幾十年前就在大幅度減少了,人都去哪了?都舉家遷都來繁華的王都了。”
柳文和天然會打電話來責備他為何要坦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一密電送到了鶴言手上。
“王都的兵士少,並不是因為人丁少,而是因為各洲稅收用心拖欠,國庫空虛無錢征兵。可這幾洲分歧,他們或許有錢,但他們轄區內冇有大量的兵源。我估摸著每個洲也就三四萬,加起來不過十三四萬,即便是他們結合,作為守城一方的我們也還是不懼,更何況結合起來,到底誰要做這個天子呢?”
以是說,在這場戰役中,冇有一個能夠穩穩避禍的主。
“您是說人丁少…就會導致兵源完善嗎…”
這個路,他敢借嗎?
王都全城戒嚴已經疇昔了五個小時,往昔車流不息的公路上現在尋覓不到一輛車的蹤跡,兩側的各種商店也都已關門。
現在恰是他們趁人之危的良機。
可要有人向他借道呢。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朝夕禍福。生離死彆是遲早都要麵對的事情,冇甚麼受得了受不了一說,莫非我受不了,君王他白叟家就不會…誒…”
這還是那座繁華的王朝都城嗎?
一金髮碧瞳的女主持在熒幕前向西黴國公眾傳達著這則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