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千放聲一笑,“小兄弟這就是看不起我了,所謂來者是客,既然你到了我紀家,又是孟煜兄的長輩,我怎能坐視不睬。”
南光榮猜想這丫頭定是把方纔之事說與他知,隻不知在紀家府上獲咎那邵闊父子,會不會讓其生出指責之心。
“彆在這裡站著,走,我們先進月柔房中說話。”孟煜發起到,既然世人都在孟月柔的院落外,天然要請進此中。
但為之人倒是麵熟,一身紫金袍隨風鼓盪,斑白的鬢角平增了幾分沉穩與厚重,麵上掛著高深莫測的笑容,尚未靠近,童進身側的紀小月已是喊出口,“爹爹!”
倒是一旁的南光榮不便打攪,朝著紫金袍在身的中年人踱去,“彆來無恙啊紀千兄弟!”
這番話出自紀小月這丫頭口中,聽著如何都不像在報歉,童進倒是不管帳較,淡然一笑,“小月女人使得一手好鞭法,常日又對月柔各式照顧,是童進不請自來惹女人曲解,罪在我。”
言下之意,隻要童進留在紀家,他便要知這份情;而如果出了紀家的門,此事便於他再無乾係,倒也是裡外不虧。
邵闊父子二人含怒拜彆後,南光榮擔憂道,“童兄弟,這二人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他們真的請出了北雲幫的老祖宗,恐怕事情就費事了。≥ ”
她此時對童進乃至已經產生了一種瞻仰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