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消擔憂家裡,不消擔憂我。我這兩天我都想好了,餬口上你大抵把一些我不趁手的提早集合籌辦好,平時燒飯啥的我都能夠本身來。”
“嗯,實在也麼有啥滴,金水哥。”麥花安撫了他一句。
“客歲越冬的冬蔥,長滴美很,我拔了一顆給咱烙了幾張蔥花餅,這味兒可太尖咧!”
“如果真像海珊說的,剪的多剪的好還能有甚麼提成,那等我上了班,我必然比任何人都勤奮,好好地剪,多多地掙錢,早日帶你去西安看腿去…”
“嗯,嗯,睡吧,金水哥。”麥花是真累了,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任由金水握著她的手,很快在迷含混糊中進入了夢境。許是奔馳了一天的原因,不久就收回均勻而綿長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