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感崩潰,美目怒瞪:“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兄長少說風涼話了!”
······
楚玉瓷懶得再聽她肮臟的謾罵之詞,直接宣了她的極刑。
“把她帶出來。”
雲珠身上揹著行囊,急倉促地跟著韓敬芸一把推開了禮夫人的房門。
“但是他奉告我——”
“你這副賤樣兒還不是刻在骨子裡的,洗都洗不掉——”
韓敬芸火氣翻湧,上來便朝著他臉頰給了一巴掌:“事到現在,兄長假裝這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又是做甚麼?!”
禮夫人搖著頭感喟。
“……事情可都處理了?”
城西,亂葬崗。
女人猖獗地甩開她的手,卻掙不開侍衛的擺佈監禁,膝蓋都在地磚上磕出了血。
統統人皆是手忙腳亂,驚叫聲連天。
她聽清他話中顫抖,紅著耳根開口:“好。”
燙金的匾額已被挑下,一箱箱東西從裡往外搬出,魚貫過路的小廝皆向兩人施禮。
“後門已經被官兵攔死了。”他的語氣還是帶著若隱若現的輕浮,“芸芸,我們已經走投無路了。”